筌榈

一个笨蛋罢了

【独仏/微英仏】自作自受(2)

贝什米特其实是个纯情的人,但这只局限于对方是他喜爱的对象。
费里西安诺?不,那只是贝什米特的伙伴;基尔伯特?嘿,贝什米特可没有什么恋兄情结。

第一次见到波诺弗瓦时,他一度认为那是一个美丽的欧洲女孩,湖蓝色的裙子和柔软的金发。他不否认他当时真是看得傻眼了。出于礼貌,他跟在自己的哥哥后面,对波诺弗瓦说了声“你好,姐姐”,金发的“女孩”掩着嘴笑起来,贝什米特一脸茫然地看着笑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的兄长,最后才在对方温润的声线中得到了答案:波诺弗瓦,是男人。
贝什米特从不会否认波诺弗瓦的魅力,从小孩到现在的成人。如果要说为何,估计这位情商负数的德/意/志人什么都不会答出来。
他对他总是那么敬仰,又有些说不出的喜爱和疏离。
直到那一天。
他从不否认自己对那个人做的一切,但他也从来不敢面对这一切。贝什米特总是会下意识地回忆当时的情形,然后一身恶寒。他甚至不能理解当时的自己——怎么可以?怎么可以下的了手?
答案总是不了了之。
而再见时,对方已经满目绝望。他终于有些悔了,但波诺弗瓦只是漠然的回答道:是吗?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。
贝什米特明白,那种局面不能挽回。

波诺弗瓦很恨那个人。他叫路德维希·贝什米特,但波诺弗瓦并不喜欢将他称作贝什米特。
费里西安诺不止一次劝过他,告诉波诺弗瓦那个人有多么温柔,多么可靠。而他每次听到那位小可爱说起这些事情,他总会微笑着制止。费里西安诺也只好讪讪地笑着,装傻。
他很清楚费里西安诺的目的,不止是他,整个西/欧,整个欧/盟都需要他们双方的和好:不是表面上的,而是真实的。
波诺弗瓦很清楚,两个国家之间的恩怨总有一天都需要放下,正如他和柯克兰。可对着贝什米特,他根本无法原谅。
或许正如王耀和本田菊,他总觉得有一层隔膜,把他们生生隔开,而他终是没有勇气去戳破那层膜。
而他们的双手,永远都不能牵到一起,更别说什么厮守终生了。
波诺弗瓦明白,他没有勇气去原谅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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